只是这追杀实在是有点小儿科了,顾倾尔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,从楼梯上滚下来而已,受个伤住个院,对他萧家能有什么好处?
过了片刻,他才又道:这次的事,还是跟霍二商量一下,他这方面经验丰富,知道怎么应对。总不能任由萧家和田家下手,我们什么都不做。
傅城予却又道:其他的,来日方长,以后再说。
病床内的氛围和配置都有些古怪,阿姨看看傅城予,又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,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,还是开口问了句:倾尔,你怎么住院了?已经做完手术了是吗?痛不痛?
她明明已经清楚地了解了当下是什么状况,可是脑子里却依旧是一团乱麻。
该做的都已经做了。傅城予说,该安排的也都安排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在慕浅和霍靳西的交流声中,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,仔细一听,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,而且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。
萧泰明到的时候,他面前的那杯咖啡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温度,他却浑不在意,只是转头看着窗外的位置。
顾倾尔闻言,冷笑了一声道:我能说介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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