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侧头看她,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,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:我学理,跟你一起。
迟砚给她解释了为什么要转学、景宝的病情以及他非走不可的理由。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要不是看他身上还穿着五中校服,是个高中生,司机真要以为他是着急去求婚的。
一直到熄灯,孟行悠也没想好,怎么跟迟砚说周末安排泡汤的事儿。说要庆祝的人是她,说要做什么的人是她,但是现在放鸽子的人还是她。
迟梳心里着急,大声说道::那也不该是你,你也是个孩子!
孟行悠最后这一嗓门喊得突然,迟砚坐在她身边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吼,甚至耳鸣了几秒钟。
迟砚甚少跟他主动发消息,这种发的消息数量几乎要把手机震嗝屁的事情,是头一回。
孟行舟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,无奈地顺着她说:对,我神经病,我还很烦。
她知道他成绩很好,喜欢文科但是理科也不差,知道他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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