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所那次,淮市那次,昨天晚上卫生间那次,跟这一次,通通都是不同的。
胡说。容恒闭上了眼睛,我身体好得很,从来不感冒。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她对那段时间可谓是记忆深刻,因为有整整半年时间,她都没见过自己的儿子,容恒几乎处于音讯全无的状态,一直到任务结束,才终于回到家里。
陆与川的车子刚刚驶离,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就出现在了慕浅的视线之中。
不行。容恒干脆利落地拒绝了,随后盯着她略有些潮红的脸色看了看,这才勉强为她揭开了一点被子,继续睡。
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陆沅却只是看着那张容恒背影的照片,许久之后,她才抬起头来看向慕浅,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吧。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若不是一贯冷静淡定,陆沅这会儿只怕会被吓到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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