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静默片刻,才伸出手来覆上了慕浅放在霍祁然身上的那只手。
霍靳西缓缓点了点头,道:我相信不久之后,你和祁然就能回到桐城。
他甚至可以想象出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他书房的姿态,作为一个父亲,他原本应该将他抱起来放在膝头,好好地尽一尽父亲的责任——
然而霍靳西的到来成功地消除了他心中的那丝忐忑,只要爸爸妈妈都在,对他而言,似乎就是最大的鼓励。
霍靳西尚未来得及回答,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古怪而尖利的叫声——
猛然间见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霍靳西,众人有片刻的安静,下一刻,质问的声音却更加强烈——
对于霍祁然,程曼殊一向不喜欢,哪怕霍祁然是霍靳西的亲生儿子,是她的亲孙子,她也喜欢不起来。
我没有夺你权的意思!霍柏涛说,我就是觉得,你不能这么独断专行!
一分钟后,黑色宾利自院内疾驰而去,直奔医院。
检查下来,伤情不算严重,没有伤到主动脉,只是手上的伤口将近7公分,需要缝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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