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。沈宴州眉眼含了霜,怒意汹涌:他欠揍!
差不多等了五分钟,还不见姜晚出来,便喊了两声:少夫人,少夫人——
姜晚震惊于男人的秒回,接着,震惊于男人在熬夜,便道:还在忙?早点休息吧,身体最重要。
沈景明来的很晚,额头贴着创可贴,有点狼狈。
好在,沈宴州也没在。她也没去找他,坐在化妆台前,敷了面膜,等时间到了,她揭掉面膜,洗了脸,补上水乳,男人还没回来。她觉得奇怪,出去看了下,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,打着电话。似乎谈话不愉快,他脸色不好,眼神带着点烦躁,手上是一杯威士忌,他一干而尽后,才好转了些。
重男轻女的观念还在流传,姜晚一听小少爷就有点不高兴,反问道:那要是女儿呢?奶奶会不会不喜欢?
嗯,这两天都没什么胃口。我还一直以为是暑热的缘故。
按着时差,现在是晚上七点,英国比中国晚七个小时,应该正吃中午饭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沈宴州吻到了咸涩的泪水,停下来,低声说:怎么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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