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了想夏桑子去年的高考分数,从她的基础上减掉七分后,还是高分一个。
我什么我,参加个作文比赛真把自己当大文豪了?少蹬鼻子上脸在我面前找不痛快,我脾气上来男生都敢揍。
孟母还想说两句,孟父出声打断,笑得很温和:没事,你去,答应了朋友的事情要做到,不要随便爽约。
孟行悠觉得自己表情差不多到位的时候才抬起头来,心里默数了三个数再开口:那就不生了吧。
孟父还是乐乐呵呵的:悠悠都高中生了,又不是上的女高,跟男同学接触很正常。
孟行悠瘫在座位上,悠哉地说:好啊,我什么都想吃,对了,排骨你多做点儿,我拿去学校给我同学尝尝。
周二是文科课最多的一天,孟行悠感觉格外难熬,自习课上忍不住打瞌睡。
孟行悠烧得是有点糊涂,但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。
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砸,哭就算了,偏偏还边哭边笑。
是啊。迟砚指着自己鼻子,有些恼怒,还揍了我脸一拳,脾气可真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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