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眸色瞬间便沉了沉,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昨天晚上,在近几年少有的正常交谈过后,容隽大约是被她气着了,拂袖而去,两个人不欢而散。
他一面说着,一面伸出手来将她从床上扶坐了起来。
慕浅听着这样的虎狼之词,叹息了一声道:话都被你说完了,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?
我就是每天跑到对面的法院听庭审去了。
所以,即便高三时候的成绩已经没办法考上普通本科,她也没有放弃自己,转为了艺术生。
因此眼下这样的情形,谢婉筠也只觉得心疼容隽,眼见着天色暗下来,忍不住开口道:唯一,你别忙了,容隽来做了这么多事也没歇口气,你陪他下去吃点东西吧顺便也给我买点吃的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一次,她还能躲到哪里去——
容隽从前对这些小事并没有多少在意,可是离婚之后,每每想起她,似乎总能想起很多琐碎的小事,每一桩,都能扎得他的心钝钝地疼。
尚未完全入夏,再加上是工作日,沙滩上游人寥寥,却更显宁静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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